北京之旅

[kwan king yin]

Dear Mei Wan

哈哈,你點知佢車大炮?

[chen chen chen]

美雲曾經是護士，可能說了只有護士才知道的事，

或，美雲曾經是老闆娘，可能說了些只有老闆娘才知道的事，

或，說了些關心 中國人文學科 才知道的事，

如：她可能說唐伯虎中了狀元，但，事實上唐伯虎不能考狀元，因考場舞弊案 被取消資格了。

[lau mei wan]

《菲律賓家務助理》

我的家務助理G以為我很愚蠢。老張說我心太軟,太信任她;二女兒說她扮可憐,沒有責任感,清潔工作不稱職,連煮麵也故意做不好,讓妹妹要自己煮東西吃,還留她何用?

G來港上任數天便生病了,可能是我的職業病,看見她是病人,便照顧她,甚至我煲了粥拿到她的房間,她坐在床上吃,吃罷我取回空碗去洗。後來,我帶她看家庭醫生,醫生建議送她到醫院檢查。她生病,我們照顧周到,老張做柴可夫司機,送我們去醫院,我陪她看病,……

我們對她好,但是她沒有認真地工作,而且千方百計地欺騙我們,要數她的過錯,真是磬竹難書。

例1:她到港時已經生病,她偏不承認,說是我給她的房間內,沒有風扇,開空調著涼所致。其實房間內是有風扇的,她看著風扇說:「我不懂用呀!」她會不懂開風扇?簡直笑話。凡事她都有借口?!

例2:她告訴我,坐了24小時的公車從家郷到馬尼拉轉乘飛機來港,因為天氣熱,又太勞累,所以生病。後來,她又說是從馬尼拉回家郷時坐24小時的公車,至今我仍然不知道哪句話是真的。

例3:她告訴我,她有三個女兒,分別是兩歲、四歲和六歲。不久,她又說三個女兒是三歲、六歲和九歲,如果她沒有工作,女兒便沒有飯吃了,因為她的丈夫沒有工作。但是,她的證件記錄是單身的,我問她:「為何護照記錄你是單身的?」她說:「因為我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已經結婚,但是他沒有錢辦理離婚手續,所以我們沒有註冊,法律上我仍然是單身的。」至今,我都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三個女兒,是否已婚。

炒她魷魚的導火線:她假裝腰痛罷工。

10月7日,早上11時50分,她開心地在園區駕著自行車。中午12時,我和她一起弄餐。我發覺她沒有依照我的吩咐,把羊肉的肥膏部分切除,於是叮囑她切除羊肉的肥膏,她隨即手起刀落做切割工作。我看她總做不好烹調工作,每每要我親自下廚,便感覺不大放心,去檢查一下,我吩咐她切薄片的羊肉弄得如何?一看之下,真的嚇了一跳,她的所作所為令我心寒。

她明知道羊肉價格是最昂貴的,她竟然把一份肥膏黏著三份肉棄掉,我問她為何連肉也切除,她不作回應。我立即幫忙切除羊肉的肥膏,才發覺她把羊肉切得又大又厚。我要求她切薄片,第一次我看著她做,結果沒問題;第二次沒有我的監督,她便故意做相反的,為何她做出這樣損人而不利己的事呢?

自問我待她不薄。我帶她到北京旅遊,到酒店吃自助餐,到各處吃地道美食,即使她想在園區休息,我們外出用餐,也會帶些她喜歡的食物給她。結果, 雖然她口頭上多次說很感激我,但是在行為上,她卻恩將仇報,例如故意一星期用掉一大瓶消毒劑。

她對我的話陽奉陰違,甚至連煮飯也說不懂,有時米水少了,便把表面較硬的飯給老張吃,老張投訴吃得他胃痛,結果要我煮飯。無論是清潔家居,或是預備食物,如切肉類、瓜類,她也是馬虎了事,切雞、劏魚她更說不懂。我以為示範多次,她也工作了一段時間,便放手讓她做啦,誰知道…….

當我看見兩斤多的優質羊肉被她切剩一小碗時,真的感覺極度憤怒。我問她:「做人是要雙向的,單是我們對你好,你卻不對我們好,可以這樣的嗎?」她默不作聲。我說:「你喜歡吃紅綠豆沙糖水,我煲了三次給你吃;每天你飲兩杯咖啡,我多次供應咖啡給你;你說不喜歡吃蓮藕,我們便另外加餸給你;你說沒有厚衣服,我便送給你兩件,但是,你還是不用心工作。」我心裡開始猶豫應否仍然僱用她。

剛切完羊肉,想不到她突然對我說:「我的腰骨很痛,不能工作了。」我問她:「現在是下午1時,剛才11時50分,你仍然可以輕鬆地駕駛自行車,沒有跌倒、碰撞或扭傷,為何會突然腰痛呢?」她說:「我也不知道原因,突然感覺腰痛,我要休息。」於是我煮菜。餐後,我說帶她看醫生,她拒絕,自行回房休息。

10月8日回到香港,我建議帶她去看醫生,她也拒絕,說有些止痛貼很有效,可以自己買來貼,便自行外出。當天,我把9月份薪金支付給她。

10月9日,我有事外出,回家時老張告訴我,G去了看私家醫生,並且買了很多東西回來,看她行動自如,完全不像腰骨痛,說我太容易相信人。

10月9日晚上約9時,我到G的房間,問她:「吃了東西嗎?」她回答:「吃過了。」然後給我一張私家診所的收據,告訴我,她看了醫生,打了針,醫生告訴她,要休息四天,如果四天後仍然腰痛,再去找他,他寫信給她去照X光。但是私家診所沒有給她病假紙,而是給了她四天藥,包括維他命B1,B6,B12。

我問G:「為何你不去瑪麗醫院求診。」她睜大眼說:「瑪麗醫院太多人了,我不留醫的,你們香港的醫院,不知道為什麼要抽人很多的血,我不會去的。」我看著眼前忘恩負義的人,很痛心。

我問她:「當日你患了肺炎,如果不是瑪麗醫院,可能你已經沒命了,你不心存感激,還投訴人家抽你的血?醫院不抽血如何為你診症?醫院抽你的血去賣嗎?」她無言以對。我對她說:「早上你打了針,現在好些嗎?」她回答:「仍然痛。」我說:「必須要找出痛的原因,你說乘公車24小時,會否弄傷了腰骨而不知道。」她說:「我經常這樣坐車,應該不是這個原因。我的神經線發大了。」我問她:「你怎麼知道神經線發大了?誰說的?」她回答:「我自己用手摸到的。」神經線可以用手摸到的?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話!!!我知道她大話連篇,便對她說:「腰痛必須找出原因,及早治療,明早立即去瑪麗醫院照X光,我付款。」她答應了。我回房前對她說:「你知不知道你未做足三個月,病假仍然沒有薪金的?」

翌日,我立即上網查看解僱菲傭的手續,飲早茶時致電人民入境事務處查詢,致電國泰航空公司訂了機票,回家下載ID470E表格。在回家路上,老張埋怨我叮囑G去瑪麗醫院求診,說她不是真的腰痛,只是因為我責備她,便借故不工作。我告訴老張,她知道不獲有薪假期,便會開工的了。老張半信半疑,回家時約十時,我看見G拿掃帚在打掃大廳,我立即對她說:「你腰痛不要工作啊!」她說:「昨天看了醫生,打了針,現在好多了,可以工作了。」我堅持要她回房休息。

我回房預備文件和現金,開了錄音機,老張把廚房的刀具收藏好,然後我叫她到房間,對她說:「我們全家人對你的工作態度都感到不能接受,我們不能再用你了,我已問過人民入境事務處有關的法律條例,我現在補給你一個月的工資,另外一張香港到馬尼拉的單程機票,今天下午2時半,晚上8時25分或9時55分飛的斑機,你選擇罷! 」她平靜地告訴我,希望延期離港,要求自行買機票。

最後,在和平的氣氛下,我們簽署雙方解約文件,我把機票錢,10月1日至7日的工資和一個月的代通知金立即給了她,要她簽收,取回家中鎖匙和電腦卡,並且立即換掉大門的鎖。
我不計較她的過去,也不知道她的話哪句真,哪句假,總之,她離開後,我們都很開心,感覺去除毒瘤般。

老張說:「很多人都說菲傭不好,我們以前用了兩個都好,現在用一個極度不好的,才算公平啊!」

[kwan siu king]

劉師姐: 一直以來, 至三、四年前為止, 我妹和一些親戚請的菲佣和印佣, 給我們的印象都是較好的。 但不知何故, 近年聽朋友所講, 請的都不如意. 聽說是代僱公司教的,駁炒尤魚讓她們另找僱主, 代理和菲佣分新的佣金. 但我不碓定這是否事實. 錢, 真的能令人喪失人格嗎?

您太好人, 我有位朋友是堅決只付機票, 不付代金, 要她即離開香港.

我很懷念我妹請來照顧我媽7年的印佣,她 做事盡責, 對我媽細心到不得了. 可惜她郤照顧不了自己的兒子, 前年我媽去世後她就返回印尼, 但不到一年, 她的兒子(16嵗)腎病去世了,真為她難過.

今年她又生了個兒子, 但經濟困難. 我們每逢記起她, 就會匯些錢過去.

[lau mei wan]

《菲律賓家務助理已經今非昔比》

關師姐說得沒錯,近年來我聽到朋友對菲律賓家務助理的投訴,真的是與日俱增。有一位曾僱用了十多個菲傭的朋友,上個月把菲傭解僱後,決心不會再聘請她們了。

我的三個孩子都是菲律賓家務助理帶大的,二十多年間共聘用三個。第一位做了七年,第二位做了二十年,最近一個未足三個月,我已要解僱她了。二女兒說她故意搏炒,原因可能真的如關師姐所言,別有用心,目的是揾快錢。

我的第一任家務助理在三女兒出生時,曾經向我請辭,原因是她怕沒能力照顧三個孩子。我知道她心腸好,這是最重要的,所以我極力挽留她,答應我負責買菜,放工回家幫忙做家務。我購買紙尿片回家,她告訴我,用舊的棉質尿布可以了,用即棄的紙尿片雖然方便,但是對嬰兒皮膚不好。從這些小事可見她的善良和細心。當她在我家工作七年後,她回菲律賓嫁人,由妹妹C代替她來照顧我的孩子。

C曾在港工作五年,由於僱主拒絕給她一個月的假期而辭工,但是,當她回到菲國後,又不適應菲律賓的生活,所以由姐姐介紹到我家工作。C聲明不懂烹飪,我在醫院的工作要輪更,如果她不懂烹飪,誰人弄餐給孩子和老張吃?所以,我聘用C的條件是她的姐姐待妹妹到任後,多做一個月,教導妹妹如何烹飪和照顧孩子。我們按C要求,每兩年給她一個月有薪期假,工資也比法定的高。

當第一任家務助理返回菲律賓時,我們全家人送她到機場。在機場內我和三個孩子都哭得死去活來,老張也淚盈於睫。我們除了支付給她應得的薪金和額外獎金外,還送給她一條金頸錬作紀念。每逢她的妹妹放大假回菲律賓,我都會拜託她妹妹代我帶些錢給她。

第二任家務助理C温文爾雅,喜歡閱讀,常在教會活動中擔任司儀工作。由於我的孩子沒有補習老師,當孩子將要測驗,而我要上班時,C便會幫助孩子温習書本。我們相處了二十年,直至去年九月,C退休回菲律賓過田園生活。

她有自己的房子,有大幅田地,單是每個月與農民分享的收入都足夠生活了,何況她還有不少的現金儲備,偶爾周遊列國,享受健康而愉快的人生。

現在C和姐姐一起生活,姐夫已離世,姐姐的兒子也快大學畢業了。所以,我相信好心有好報,我的第一、二任家務助理都會安享晚年。

第三任的呢?做事沒有責任心,浴缸和洗面盆都有污垢,她自己的房間也不清潔,熨過的衣物也不像曾熨過,做錯事又不承認。在北京過海關回港經安檢時,她把證件和登機證遺留在塑膠盆內,老張叮囑她檢查證件,她找不到,我們問她是否遺留在塑膠盆內,她回去取回,明明是她自己大意,她竟然瞪大眼對我說:「他們忘記把證件還給我。」對她的行為,我感覺極度反感,檢查手提行李過機後,一定是自己取回所有東西的,哪有人會拿回給你?這樣的做人態度! 這樣的不負責任！還有她是一個壞心腸的人,將來會有好結局嗎?

[lau mei wan]

〈為緣尋找，為愛堅守〉

在北京，偶爾看到一個綜藝節目「等着我」，為某些「為緣尋找，為愛堅守」的人，解開心結。從不同的故事中，讓人動容，讓人反思，在名利主導的社會中，真情仍是無價！

〈少年心事總悠悠〉

六十年前，她是一位中學生，仰慕到朝鮮做志願軍的大哥，兩人通信五、六年。現在，她已經鬢髮如霜，步入暮年，希望尋找這個影響她一生的大哥。

螢光幕前，婆婆行動敏捷，笑容可掬，對主持人的提問，對答如流。她回憶往事，仍然興奮之情溢於言表。她說：「當年，每次收到大哥的信，都很興奮，與志願軍通信，是一件光榮的事，同學們也爭相看我們的信。」

一九五七年，因為仰慕志願軍，看到從軍的醫生、護士忘我地搶救傷者，於是，她立志要當一名醫生。

她讀醫科時很忙碌，由於太勞累，患上胃潰瘍。教授建議她停學，她拒絕，堅持信念，感動了教授，容許她繼續學業。實習時，繁忙的工作，她不多寫信了！

她記得大哥來信，告之他已經退役，因為受了傷，要施手術。她回信鼓勵大哥：「槍林彈雨您也不怕，怎會敵不過一個手術呢？而且，志願軍醫院的醫生是最好的！不用怕，只要好好配合醫生的囑咐，您一定會痊癒的。」這封信後，良久，她再收到大哥的信，告訴她，他已經考入ＸＸ大學。當時，她在工廠當醫生，工作太忙，忘記回信，自此，雙方失去聯絡。

現在，她已退休，丈夫於二十年前去世，她與患有小兒麻痺症的兒子相依為命。

人生如寄，在短短的生命過程中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歷，到暮年仍有惦念的人，說明你們有緣，或許，也是愛的堅持。

到暮年，她仍掛念大哥，故此，參加節目，希望能知道失去聯絡後，大哥的情況。

節目中，她昂首闊步走向大門，門前數尺，安放了一個按鍵，她把手放到按鍵上，門慢慢打開。

主持和觀眾們都緊張地看着門內的人，尋人組的主管走出來，對婆婆說：「我已經找到您志願軍大哥的姐姐，從她口中，得知他於三十歲時結了婚，一直在合肥工作，但是，由於從軍時弄壞了身體，舊病復發，於三十四歲時過世了。他的姐姐年紀大，不能來，托我向您道謝，感謝您仍記掛她的弟弟。」

婆婆問：「他有兒女嗎？」

尋人組主管答：「沒有！」

婆婆說：「謝謝您們！無論如何，知道往後的事，我總算了卻一件心事！」

少女情懷總是詩，她和大哥只是筆友，卻情繫半生。她直言大哥是影響她一生的人，不是他，她不會志願行醫，懸壺濟世。

單純的友情是人世間最美的珍寶，願我們都能擁有！

[lau mei wan]

2016年4月9日傍晚，我們返回北京度假別墅。由於我早通知管理員小楊派人清潔，故全屋已經打掃乾淨。

老張通知電訊局開通電話和寬帶，我到管理處上網，向家人報平安。

剛巧小楊當夜班，他問：「房子用了一天半時間清潔，可以嗎？」

我回答：「可以，做得很好。」

我在寫帖子給公大同學網時有一群人進入管理處，其中之一是我認識的業委員主席，她看見我，非常熱情，走來跟我擁抱，寒喧一會，便開會去了！

晚餐後，我看電視，國內有數十個電視台，我們還有幾個外國台，如HBO, AXN, Discovery Channel......等。我看了一會兒電影，再看綜合節目，有一個女主持講她在國外學英語經歷，然後，介紹特別嘉賓：黃曉明。

主持娜姐和黃曉明互道近況，原來黃曉明為其投資和主演的電影宣傳，隨後出現的表演者，笑得我人仰馬翻，老張在樓上收拾東西，問我有什麼好笑！

鐵扇公主的衣飾無問題，仿紗白色長裙，可惜穿著者不是美女。扮演者太醜陋，原來是女扮男裝。但是，他的表演，真的是精彩！他扮蚊，他扮蜥蜴，已經非常精彩。他跟著音樂作不同表情，以誇張表情配合音樂，令我不止捧腹大笑，嘆為觀止，更讓我佩服得五體頭地。

[lau mei wan]

《桃花灼灼》

在北京，我曾目睹柳絮紛飛，而桃花灼灼，紅粉相襯的情境，今次到京，才首次欣賞到。

多年來，我都不知道前花園種了桃花，回想，我的確見過結了果實的桃樹，但是，我不知道結果前的花是香港過年時，很多店舖或家庭擺放的桃花。

在我所住的園區和北京街頭，都是盛放的桃花，粉紅色和深紅色，站立路旁，如紅色娘子軍，花枝招展，嫵媚動人，蔚為奇觀。

[lau mei wan]

《遺傳基因》（2016年4月11日）

4月9日，我到北京當天氣温是攝氏８至２６度，今天氣温是８至１７度，只差兩天，温度便相差９度。天氣時常改變，人的性格卻不容易改變。

今早，我和在美定居的女兒通電話，想不到她有很多方面遺傳了我的基因。

第一， 我們都是饞嘴的人。我們的話題總離不開吃。她告訴我，這星期她弄了餃子，葱油餅，芝麻糊和饅頭，打算下星期弄豆沙鍋餅，她還記得我弄的豆沙鍋餅很美味。

第二， 我們都是外表精明，內裡糊塗的人。她能在谷歌任職，她總是說：「我是騙飯吃的。」她並不是謙虛，偶爾記下她的糊塗事，隨時可以寫成笑話書。當年，她和妹妹完成碩士課程後，在洛杉磯定居。為了慶祝妹妹生日，結伴到三藩市旅行。我告訴她們，出門要帶足夠禦寒衣服，也要帶傘。

她們到旅遊區遊覽時，下雨下雪，衣服足夠也沒用，因為她把傘放進行李箱裡，沒有帶著，被雨淋濕全身。她把相片傳給我看，我們看見她倆的狼狽相，真的氣急敗壞。我問她：「我不是叫你帶傘的嗎？」她答：「有！只是放在行李箱裡。」

　　　今早，我告訴她，在北京的房子，我竟然不知道前花園種了桃花，其果實我見過，只是不知道結果前開的是過農曆年插的桃花。

她也笑著說：「我也是呀，去年看到屋中後花園的桃子，也不知道開的是桃花，今年我看見開滿桃花的樹，也很意外啊！」

我心想，真的有遺傳基因這回事，我倆同是糊塗蟲。

[sze lai mei]

生於安逸才有資格糊塗，是好事呀。

[lau mei wan]

施姐姐：謝謝妳！妳真會安慰人！

每次，我們從電影院出來，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，老張跟女兒說：「媽媽向左行，你們要向右走才對。」

我們到美國，女兒駕車到朋友家，她總是迷路，她還說：「我到CBS uncle 家很多次了，每次都迷路。」

為求安心，回港前我買了衛星導航給她。這是多年前的事了，現在的車，都裝上衛星導航。

[sze lai mei]

我連左右都要想一想才能確認，而且也是天生的方向盲，永遠地迷路。有一次我拿著地圖在巴黎逛，走了幾個小時發現越走越荒涼，才醒悟到快走出巴黎市區了。

[lau mei wan]

施姐姐：據聞男士在分辨方向的能力的確較女士優勝，女士則在財務管理方面較男士為佳。

我最失禮的一次竟然是在香港，買了花到醫院探病，駕著車，找到醫院了，卻是在醫院對面，找不到路如何駛進醫院，左轉右轉，結果我離醫院愈來愈遠，探病不成，只好駕車回家！

[lau mei wan]

詞一首：（２０１６年４月１４日）
詞牌：《漁歌子》（５句，２７字，單調）
詞題：春遊燕京
韻部：五微

紅日桃花柳絮稀，

白雲綠水鴨肥肥。

人漫步，鳥高飛。

詩情畫意在京畿。

[wong wing kai]

我連左右都要想一想才能確認，而且也是天生的方向盲，永遠地迷路。

有一個詞叫路盲，這毛病女性特多。我家黃婆就是一個；我大妹也是，她跟老公出外旅行拍了的照片，問她這是哪地方，她十之八九答不上來；有一位同學，你們也許認識，是這個同學會的永久會員，有一回駕車來我家，到了附近給我電話問路，我告她如何走，向左拐向右拐的，對方老半天不搭腔，後來才知道她是不懂分辨左右的，握著方向盤琢磨著哪邊是左哪邊是右，我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不能立馬分辨左右的，難怪她至今還把那家東江飯館“泉章居”唸作“章泉居”，改不了。
我那年頭讀的是《詩選》，後來改為《詩詞選》。我懂近體詩格律，不懂宋詞，但能分享到美雲的《春遊燕京》裡的詩情畫意。北方的春意比南方的濃，文人很容易觸景生情。